2014年4月13日 星期日
民主香腸
民國103年3月18日,台北發生大事了,400多名學生佔領了立法院議場。在這之前的天氣已經到了會讓人流汗的程度,彰化更是最高溫有攝氏30度。過了寒冷的冬天,總算要讓人感到天氣要回暖了,尤其是這個異常冷的冬天,最低溫甚至只有攝氏8度。但是佔領到第二天,台北下雨了,人在彰化的我一時還感受不到天氣的變化,一直午休過後,我才一件一件地把衣服添上。氣溫驟降10度,真令人為立法院外的群眾擔心。人對氣溫的變化相當敏銳,以前在統一超上班學到的知識,溫差超過5度,便會覺得冷或熱,感覺溫度是相對而非絕對。
上個星期一個平凡的下班後的夜晚,在電視上偶然看到《女朋友。男朋友》,劇中的男性教官正在司令臺上聲嘶力竭地對臺下的學生訓話,在他的背後有一男一女的學生手拿著一桶油漆,粉刷國旗周圍的塗鴉。高中的校園裡,高中生正在進行小小的反權威運動,這一段結束在女主角在走廊上奔跑,然後跌倒。我便沒接下去看了。
後來,學生持續佔領立法院的議場,在3月23日有鷹派攻進行政院,在清晨的時候被鎮暴警察強制驅離。當然流血的場面一定有,我在隔天的早上,看著電視畫面裡,清晨的台北,噴水車射出水柱。於是U2的Sunday Bloody Sunday從潛意識裡浮上來了。
“I can't believe the news today. Oh, I can't close my eyes and make it go away.”
國家究竟是什麼概念,我不是這方面的專家,我只能說個大概。引用黃崑嚴的說法:「教養像風,看不到,感覺得到。」國家的概念可以由這個概念出發,風要大才能強烈地感受。沒有風但風其實是存在的,因為風是空氣的流動。但以個人主義來說,我的存在並不是因為國家,任何以國家為形式的意識,均不能撼動我。我想我可能有點安娜琪,我討厭各種藉國家名義,對自由意識的反動。我住鹿港,我到台北不需任何人的同意,我可以用上各式各樣的方法前去。但是當我要到別的國家,我得經過別的國家的同意。我的旅行自由被名為國家的牆擋住了。
不只是有形的身體會被無形的概念阻礙,就連無形的意識也會。講到這裡,不禁深深地吸了一口氣,再重重的吐出。Be as one似乎是不可能,卻也似乎不完全不可能。調和威士忌能辦得到的,人類不見得辦不到呀。假設今天我們能夠把意識都連結在一起,那我們會不會找敵人來對抗,就像在和平日子裡的軍事活動,假想敵永遠存在。我們把意識聚集在一起,然後便各自解散嗎?
想著想著,累了,不致於像村上的小說裡的主角,會想到頭痛起來,但我想也差不多了。
--
這篇原本是要在2014年3月18日之前發表的,但適逢學運,一不小心就把時間擺在關注事件,我想以我來說,我能做的最有效益的事還是寫文章。這對我而言是目前最重要的。早先發表的瑪莉歐可視為民主香腸Part II,不過我日後清醒之後,很不喜歡那篇,有做了一些小小的更動,不過我還是沒有整篇刪除,畢竟我不像布拉姆斯,我沒有完美主義到他那樣的程度。縱然,動過這樣的念頭。
訂閱:
張貼留言 (Atom)
沒有留言:
張貼留言